这让路北方精神一振,接过电话便听他在电话中道:“路指挥长,人找到了,在棵树上。”
“在树上?”
“对,在树上,人已没了,是用一根藤蔓上吊死的。由此可以推断,他极有可能就在进入村庄偷红薯时,知道自己被发现,而且可能听到警犬追踪,知道无路可逃,因此便上吊死亡,自我了结。由于身体凉了,这也是无人机热成相都没有扫描出来的原因!”
路北方听到这话,没有一丝喜悦,相反,感到心情特别沉重。
事实上,在追捕的这两天里,他也一直在反省这件事情。
路北方细细地思量这案件发生的前因后果,深知这都是几个权利操控人胡乱行使权利,监管部门却疏于漏洞的管理而造成的。
而且,经过这件事,他知首者,基层的矛盾,远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
当然,在反思这件事的时候,路北方也知道,自己在清风林场推行的200亩山场免费给林场职工种药材,以换取他们身份的安置,也是这事件的诱因。
只是,并不是200亩山场免费租给林场职地种药材这方案存在问题,而是在落实分配这方案的时候,分管领导、副县长林以松,主管单位领导,林业局局长邓易云,都未能履行管理职责,草率地让林场自行分配山场,导致方案未能公平公正落实。
这件事情,明显暴露林场场长匡君博、副场长江明喆权为我用,权为亲朋好友用,这才酿成今日之惨案!
当然,这也为路北方以后走上更宽广的官路人生,汲取深刻的教训。
……
当匡君阳的尸体从山上,迎着夜幕,被人抬下来的时候。
路北方和曾维平还去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