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作为泱泱大省的一把手,他深知这也是管理的需要。
每年树立一两个负面典型,对于下面的官员来说,无疑是一种震慑。
这种震慑不仅仅是一种惩罚,更是一种教育。它会告诉那些心存侥幸的官员,腐败行为是绝对不能容忍的,一旦被发现,必将受到严厉惩处!
因此,杜洪涛虽然过问了衣海凡这事,但也就是仅仅过问了这事,甚至都没有向省纪委书记韩仲亭打招呼,也没有表达自己任何意思。
甚至,他还曾心想若不是此人是温诗姗的同学,那么还要扩大此事的宣传,扩大战果。
衣瀚林委托温诗姗来做这项公关,可惜她也没有说上话,杜洪涛更没有什么动静,没办法,衣瀚林只得将目光,锁定在另外一名省委常委孟伟 龙身上!
在省里面,衣瀚林的工作,就是对口分管团省委、省科协、省红十字会、省民盟!类别有点像县委统战部部长类似!
而省委常委里边,分管这一块工作的,就是孟伟龙。
几年工作下来,衣翰林和孟伟龙的关系还不错。
孟伟龙下去检查工作时,经常带着衣翰林。这种频繁的共事,不仅加深了两人之间的了解和信任,也在无形中构建一种默契和合作。
就在曾云因衣海凡之事受到牵扯进去了之后,心急如焚的衣瀚林,在这天直接约了孟伟龙吃饭。在饭桌上,衣瀚林万分诚恳地说了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情,特别说到绿谷县被查处的县长衣海凡,就是自己亲侄子。
孟伟龙一听最近被查的绿谷县县长衣海凡,就是他衣瀚林的亲侄儿,他当即大腿一拍道:“对啊,老衣,你姓衣,他衣海凡也姓衣,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关系呢?咱这省里,姓衣的当领导干部的,毕竟就只有你们呀!”
衣瀚林苦涩地笑了笑,叹息一声道:“哎,孟常委,我这侄子真是不争气,让我这个当叔叔的,也感到无地自容。我深知此事影响恶劣,不仅损害了家族的名誉,也让省里有负面影响。当然……这次事情发生了!我也希望孟常委,能够在关键时刻,给予一些帮助和指点。”
孟伟龙听后,沉思片刻,然后缓缓说道:“老衣,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这件事情……我听说他是不是受贿了?还插手人家的产业?听说那外商,在绿谷县还死了!“”
衣瀚林忙着给衣海凡开脱道:“哎,收钱这事儿,这是他太年轻了,耳根子软,受不了人家几次上门求情!至于死人和插手人家产业这事,到现在为止,他并没有承认这事儿!我估计呀,这事儿的背后,还有更深层的原因。”
孟伟龙盯着他,嘴里喃喃道:“哦,还有更深层的原因?”
衣瀚林应着道:“没错,这事儿,应当就与湖阳的权力斗争有关!在我侄儿去湖阳履职的时候,当时就有人特别反对这件事情,其中之一,就是当下的湖阳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路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