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春天被路北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
他感受着路北方手掌间传来的力量,隐隐感觉有些疼痛。
这不由让他瞪大眼睛,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望着路北方!
然后,他用力一甩,挣脱路北方的手掌,语气中带着嘲讽道:“路北方,你什么意思啊?你别以为你老岳父是段文生,在浙阳省里,谁都会卖给面子的!我跟你说,就算你岳父现在省里工作,那又怎么样!他在省里,连常委班子都没进,有什么了不起!”
接着,储春天再冷哼一声道:“年轻人,以为自己有血性,有冲动!我们就能给你钱吗?我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哈哈哈!”
储春天的嘲讽,如同冰冷的刀刃将路北方的血管切开!只是储春天永远也没想到,眼前他面对的,是个在当镇长,就敢打县委书记的人,而眼下, 对于与自己平级的储春天,路北方爆发的怒火,已经不可抑制地燃烧到他的身上。
“你?”路北方咬着牙,手灵巧如蛇,忽啦从储春天的肩膀滑下,一下就揪着他胸前的衬衣!而且,就这么揪着,路北方手腕稍用暗劲,就将他的身子抵着,几步就抵到墙上。
“储春天,你给我听好了!”路北方怒吼道,声音里充满了愤怒与不满,“别以为你手握实权,就可以肆意践踏他人的尊严!官场的风云变幻莫测,谁能保证你会永远坐在省财政局局长这把交椅上?我告诉你,我们湖阳需要的这笔资金,是无数百姓的期待和希望!你必须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否则,我绝不会善罢甘休!我会找到省委领导,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的所作所为!”
“得了吧,路北方!你吓唬谁呢。”储春天冷笑一声,并不惧怕路北方的怒火,反而更加嚣张地说道:“你找省领导,那你就去啊。我实话告诉你,那笔资金,就是上级领导的决定,你倒是找他们去要啊!”
路北方被储春天无耻的话彻底激怒!
他猛的将储春天拎起来,又狠狠抵在后面的墙上,任整个房间,发出沉闷的声音。接下,路北方一把揪着储春天,就准备往外面走道:“储春天,若是这样说,那就走!咱们现在就找省委去,我们倒是现场理论理论,你凭什么克扣我们这笔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