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已经十分惊艳,谢昭昭和殷槿安满意得不得了。
谢昭昭临走,带了一个瓦罐雷。
回到青朴苑,瓦罐雷交给北尘,叮嘱他万分小心保管。
她对墨砚和圆圆说:“走吧,我们去看看二小姐。”
“她一心想害死小姐,您见她做什么?”圆圆满满都反对,“奴婢恨不得一刀子捅了她。”
谢昭昭轻笑一下,说:“我呀,要关怀一下大侄媳妇。”
圆圆满满不懂,谢昭昭也不解释。
马车在池鱼巷停下,圆圆敲开了门。
谢湘湘看谢昭昭过来,两眼情绪瞬间翻了好几滚,惊讶、疑惑、憎恶、恨毒!
她往门外看了好几眼,又围绕谢昭昭转了一圈,嘲讽地说:“今儿什么风把顾阁老夫人吹到我这里来了?”
“好久不见!”谢昭昭自顾地进了客厅,圆圆立即给她找来一把椅子坐下。
“你倒是不生分,不怕我下毒毒死你?”谢湘湘嘲讽地说,“说吧,今天来做什么?”
圆圆摸了摸腰。
腰间别着软剑。
“我今天来,就是告诉你,你母亲去护国寺为三妹妹祈福,不小心掉到崖下去了,丧事已经办完,如今,你也没娘了。”
“谢昭昭,母亲的血不会白流,我一定会叫刽子手血债血偿。”
谢湘湘恨得毁天灭地,眼泪飞溅。
谢昭昭笑了:“谢湘湘,你这心智,一直就很奇怪。你所谓的血债血偿,不会是觉得你母亲的死与我有关吧?”
“你能说与你无关?谢昭昭,你整天耍阴谋诡计,害死了我母亲,这一辈子,我和你势不两立。”
“说得好像你上辈子对我很好似的。”
谢昭昭双手轻轻地往下压了一压,轻笑着说,“嘘,别激动,你母亲确实不是自己掉山崖摔死,而是你害死的呀!你唆使她去父亲的书房里偷一封机密信件,然后这封信能导致好几个家族覆灭,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