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林忆青惊讶地拦下她的话,“你说多少?十石,我没听错?”
林忆青反复端详烤好入盘待凉的几颗“疙瘩”。
“当然也要看土壤环境,刚开始可能没有这么高。但它们对土的要求不高,无田,山地也可种,很适合我们西南,……”
徐思雨边说边把手中的红薯剥好,递给林忆青试试。
林忆青没直接用手拿,支起身子虔诚的从徐思雨手上咬了一口“灵物疙瘩”。
“甜的?”林忆青眼睛亮了,甜物可不是便宜的。
这产量和这味道,若是能在凡间种下,想必会是好买卖。
徐思雨把剩下的红薯放在瓷盘上,然后给他剥土豆。
土豆没什么味儿,徐思雨挤了一点盐和辣椒面,示意林忆青自己拿着蘸。
“这个……太淡了……”
话是这么说的,但他还是蘸着佐料一口一口的吃得喷香。
两人在书房待了一日,吃撑了,半点儿饮食都没往厨房要,唯把不明所以,在门外把守的时谨和蕤儿着急得不行。
……
临江王知道裕阳县主将秘密暴露给一个毫无关系的女商人时,心里一半可惜自己的孩子还没长大,办事还不牢靠;一半又惊讶对方知道了还大方送给他们粮种。
看来这陆子充看中的能人,他不能放了。
本来他们跟朝廷还没有到图穷匕见的时候,但有能人不招揽,这显然不符合一个图谋大事者该有的行为。
其实想想很简单,他对皇帝,是需隐藏心思和实力。
可是,这不代表他需要对皇帝的狗卑躬屈膝。
那陆子充就算是皇帝的人,也不是不能动的。
动了又怎样?不过是再派一个人过来罢了。
于是,临江王遇刺了。
生命垂危之际向京城请旨,请世子归江陵。
同旨附书中,提到王府侍卫捉拿了行刺主谋。
贼人说是受知府陆子聪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