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出乎意料,她字写的极好。
他没吝啬赞扬,“你这字倒有几分南水州那位尚大家的风范。”
“陛下……”对方眼神古怪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有没有一种可能,那位尚大家就是臣妾的父亲?”
陆怀:……
尚芙蕖深感离谱。
敢情她们这群进了宫的美人,几个鼻子几个眼他都没搞清楚。也不怕混进刺客,半夜被噶脑袋?
不过说完这话,她就后悔了。因为天子的视线直直落在她身上,盯的她如芒在刺。这样的情况,只在第一次见面把人腿撞淤青时出现过。
上级搭话她拆台。
年轻俊美的上级面无表情,只将那本三字经一合,拍在桌案上。
“今晚背完。”
“陛下,臣妾错了……”
话是这么说,但陆怀到底没有为难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低头速度快,认错态度好,还是看出她不是死读硬记这块料,他还是又宽出两天时间。
有了冰盆,夜里就睡的舒适多了。
一夜无梦。
翌日,小蝶提着篮子,摘了满满一篮的雪白茉莉,喜笑颜开,“等回头洗干净用针线串起来晒干,就可以拿来和蜂蜜一块泡茶喝,采女从前在家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