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点头:“确有此事。”
常道严又问状告之人:“你也确定?”
状告之人:“确定,林氏说那日沈老爷酒气冲天。”
常道严又看向沈从廉:“那日你饮酒了?”
沈从廉矢口否认:“怎么可能,我负责募兵,怎么可能会饮酒。军中禁酒!”
林氏眼神一闪,开口道:“我问过沈家人,沈老爷以前就喜爱喝酒,只要闲来无事,就会喝两杯。”
沈从廉气的不停跺脚:“我倒是想喝,也得弄的来呀!”
林氏一愣。
常道严神秘笑道,梁宽王松柏不知道情有可原,他们三人中,只有他一直在负责募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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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卫所禁酒,诚如沈从廉所说,他想喝也弄不到!”
林氏眼中慌乱一闪而过:“大人,军中喝不到,城里酒馆还喝不到吗?犯了酒瘾的人,只要得空闲,就回去寻酒。”一天不喝,肚子里的酒虫就会作祟。
这话是她那个秀才父亲,亲口说的。
沈从廉忍不住了,直接一脚把林氏踹倒在地上。
“你放屁,我从卫所回家,身边都是带着人的,他们都能为我作证。至于你说的酒,肯定是我操练时候扭伤擦的药酒!”
还有最重要的。
“现在城里所有烈酒都被医帐买走炮制药酒,我特娘的上哪儿喝?还酒气冲天,我冲你大爷!”沈从廉这几个月在卫所学的最多的除了每日一念的军律,就是兵丁骂街。
以前只会觉得粗俗,真的骂出口以后才知道有多痛快!
林氏傻眼了,怎么可能,那日他身上的酒气,明明那么大。
沈从廉看见转机了,心中卡的大石头落地,只剩下怒火。
“大人,那日跟我一同休沐的还有红柳屯几个兵丁,我们一路从卫所走到红柳屯,在红柳屯分开,之后我就回了家。我跟他们分开的时候,屯子有人看到,他们也能帮我作证。“
沈从廉越说越溜,笑着道:“我们从卫所离开的时候,路上也有行人。还有城里酒馆,都能问到我有没有去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