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礼墨沉着声音:“和你无关。”
“怎会与我无关?严哥哥,你我自幼相伴,情谊深厚,我对你如何,你当真感觉不到吗?为何你总是如此冷漠,不能对我稍微温柔一些?”景秋蝶的声音中透露出深深的控诉与不解。
严礼墨微微皱眉,似乎对她的控诉感到厌烦。
他冷声道:“既然如此,那就帮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景秋蝶的心中有了希望。
“把宋悦笙抓来。”
“这和悦姐姐有什么关系?”景秋蝶的眉头紧锁,不解地追问。
“是她让她的猫把我的脸抓伤,大夫说要养上一个月才能消除疤痕。她还到处散播对我不利的谣言。小蝶,你说,我该不该抓她?”
严礼墨的眼神变得冷冽,声音中透露出几分愤恨。
景秋蝶急忙反驳:“悦姐姐不是那样的人。”
严礼墨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寒意:“你和宋悦笙才认识几天,就这么帮她说话?说不定她教你武功是别有用心~”
“你——”
景秋蝶吵不过,泪水在眼里打转,气愤地甩了下袖子,头也不回地跑走了。
亲眼又见识到一场激烈的争吵,阿福劫后余生地拍了拍自己的心脏。
他转过身看向严礼墨,试探地道:“少爷,您对景小姐会不会有点儿过分?”
严礼墨哼了声,表情没有一点儿歉意:“宋悦笙绝对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本少爷这是帮小蝶,免得她识人不清。”
在芴州,君知府及其夫人待人和善,人人都想攀附君府。
但君府固若金汤,莫说是刺客,就连是应邀前去的宾客都有一定的门槛。
她宋悦笙一个外地来的,若说没有其他目的接近景秋蝶,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君府的宴会上!
现在伤心,总好过日后发现宋悦笙真面目再痛哭流涕。
……
“阿嚏。”
“阿嚏——”
马行的伙计听到宋悦笙打喷嚏的声音,以为是对眼前的马匹不满意,于是微笑着上前:“姑娘是觉得选这匹马不好?我们这里还有很多,姑娘可以慢慢挑选。”
“不用,这匹就行。”
宋悦笙摆了摆手,轻轻地抚摸着眼前黑色的马匹柔顺的鬃毛。
说着,她从袖中掏出一包沉甸甸的银子,递给了一旁的伙计。
那伙计接过银子,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后更加恭敬地说道:“姑娘真是好眼光,这匹马是上个月刚从京都运来的,跑起来又快又稳,绝对是上等的好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