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给江乔牵来她的汗血宝马,这匹马通体黑色,名字却叫雪花,是江乔的父亲送她的及笈礼物。
江乔上了马,如瀑的长发被高高束起,不施脂粉,眉宇间英气十足,让人移不开眼,“启程。”
……
京内,皇宫中。
逐渐暗淡的朱红宫墙之下,傅砚辞一身玄色窄袖蟒袍,极致尊贵,眼里却有种风雪俱灭的清寂。
他身为汉北国的国师,负责占卜预测,昨夜他未能安眠,察觉最近会有什么大事发生,为此算了一卦,发现国运有变……
“国师大人,四皇子前来拜访了。”有小童过来禀告。
“让他回去吧,今日不宜见客。”傅砚辞沉吟片刻,吩咐道。
夺嫡之争越来越烈,他不想参与。
宫门外。
时夜尘一袭墨色宽袍,身姿挺拔,容颜如画,气质清冷淡雅,端的是一副君子作派。
当今朝廷辅佐他的臣子就那么几家,声望最高的是六皇子时川。
时夜尘是真的怕了,他渴望更多的权力,无论如何,太子之位一定要是他的,眼中闪过几近疯狂的贪婪。
他今日来拜访国师,就是想探探口风,谁不知道当今国师最为父皇看中,如果他肯出马,太子之位……
“嘎吱——”
宫门开了。
身着白衣的小童走出,态度恭敬,“回禀四皇子,国师大人身体不适,实在不宜见客,望四皇子莫要怪罪。”
时夜尘又恢复原有的和蔼,“好,那我就先回去了,希望国师早日康健。”
“是,多谢四皇子。”
时夜尘转头就变了脸色,他打听过,昨日国师还见了时渝白,今日却不能见他,国师大人当真好大的气派,皇家颜面也不看了!
不知道时渝白他们都说了什么。
时夜尘越想越心烦,往贤妃的钟粹宫走去。
……
半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