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殿门外的唐柳卿的侍从换了一波又一波,没办法,殿内的声音太挠人心肺了。
他们都是血气方刚的大男人,听着如此销魂蚀骨的声音,他们一个个脸红耳赤,心跳加速,体内热血沸腾。他们也想嫁人,只是可惜,这对他们来说注定是奢望了。
最后,只留下贴身伺候徐悦夕的侍奴继续守在殿门外,唐柳卿的侍从们自己‘灭火’去了。
待所有姿势来完一遍,唐柳卿轻声问道:“夕儿还要吗?”
“凤卿,放过我吧,我好累,受不住了。”徐悦夕求饶道。
徐悦夕觉得自己真的快不行了,她已经累得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比前次强一点点的是她没晕。
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可在她这儿‘没有累死的牛,只有累坏的田’。
这小统子就是个骗子,说什么双修,对她好。她都运功了,还是累得不要不要的。可她身上的狗男人,却是越战越雄。
她错了,她就不该说得那么勇的,还问他行不行,没想到最后求饶的竟是自己。
听到徐悦夕的求饶声,唐柳卿立刻停了下来。看着徐悦夕疲倦的面容唐柳卿满是心疼,他是不是要得太狠了?
唐柳卿叫守在殿外的侍奴打来热水。待他们都退下后,他下床,亲自先为徐悦夕清洗干净,再为她换了干净的衣衫,最后才清洗了一下自己。一切收拾妥当之后,他才抱着徐悦夕沉沉地睡去。
极致的释放之后就是极致的疲惫。
徐悦夕睡了一天,醒来时已是第二日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