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姬无邪这三年多来并不是没有受到刁难,只是他比岳仁松更圆滑,懂得如何与他人周旋,因此才会显得好很多。

然而,他所经历的一切并非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实际上,他的这些所谓的“好日子”都是他用自己的嫁妆换来的。

他和岳仁松都是出色的世家嫡系公子,从小锦衣玉食的长大,本以为嫁人后,公主会为他们‘遮风挡雨’,结果却是所有的‘风雨’都是由她带来的。

虽然这里是幻境,可它也是一方小世界,对于这幻境里的所有人来说它就是一个真实的世界。

徐悦夕想不明白,她的原身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又是如何御下的?她这宫里的这些宫人胆子可都不小啊,全是欺主的奴。

“了尘,你受了委屈,为何也不跟我说?”徐悦夕心疼的看向姬无邪。

“公主,如今臣侍已陪在您的身边,过去的一切已不重要了。”

“了尘,子谦,抱歉,这三年多让你们受苦了。既然我来了,以后这样的日子绝对不会再有了。”

徐悦夕安慰完姬无邪和岳仁松之后,转过头来,一脸严肃的对着清风和明月说道:“你们两个,现在就派人去把甘总管他们都召集到院子里来。明月,你亲自去请驸马过来,就说本宫有急事找他。”

借此机会,她要好好的管管她的宫人,彻底清除她宫中的蛀虫。

清风和明月对视一眼,知道这是要发生大事了,于是赶紧应道:“遵命!”然后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唐柳卿今早从徐悦夕那里离开之后就去了太子徐风玉那里。听明月说徐悦夕寻他有急事,便急匆匆的赶了回来。

他一到院子里,便听到满院的痛苦呻吟声。还有一些人跪在一旁,当他看到甘霖也在其中时,心中充满了不解。他压下心中的疑惑来到徐悦夕面前,毕恭毕敬地跪下行礼。

他虽是驸马,但也是臣子。在这宫廷之中,等级和礼仪不可忽视。他在宫中的一举一动都必须符合皇家的规范。

待徐悦夕让唐柳卿起来之后,他才询问道:“公主,您的身体还未痊愈,剩下这些事情交给臣侍来处理可好?”

“嗯,这些事情本宫原本也打算交由你来处理的。他们那些人明里暗里欺辱子谦,本宫赏了他们一顿板子。但这并不算完,他们怎么对子谦的,本宫要他们十倍还之。你一定要监督好了,如果他们熬不住,死了,那就丢到宫外的乱葬岗去。”

“是,臣侍遵旨。”

“还有他们,他们贪墨子谦和了尘的月银,克扣他们每月的份例,最过分的是,他们还吞了了尘的嫁妆,这事绝不能轻饶。”

唐柳卿一听,顿时怒火焚身。这些人怎么如此胆大妄为,居然敢做出这种事,简直是无法无天!他们这样做,把他的妻主,这一宫之主的脸面放在何处?又可有把他这驸马放在眼里?

“公主别动怒,此事臣侍定会严查,绝不姑息。”

唐柳卿安抚好徐悦夕,便开始着手调查这件事。

自他和徐悦夕订下婚约后,他没少在掌中馈方面下功夫。毕竟,他以后会是驸马,作为主君,如何御下可是一项重要的功课,他可是投入了大量时间钻研过的。

因此,在处理这种事情上,唐柳卿很快便把事情调查清楚了,这件事的主使者乃是甘霖的义子。

甘霖是芳菲宫的内务府总管,他的义子是内务府的一个小小管事。因为好赌,他欠下了不少银两。待他实在无法还清时,他从甘霖那里打听到两位侍君不得公主的欢心,公主甚至一点都不

原来姬无邪这三年多来并不是没有受到刁难,只是他比岳仁松更圆滑,懂得如何与他人周旋,因此才会显得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