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称之为方兄的是一位年约十六七岁,长相俊俏皮肤白皙的俊哥儿。
见大伙目光看过来,他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这才淡笑道,
“我家就不出去了,正所谓人离乡贱,物离乡贵。诸位事要三思,免劳后悔啊!”
这话让众人一阵沉默,不少人感觉受到了羞辱。
“方兄,你家在安平县仅次于那三家,出了城也不是活不下去,难不成你还真的想投靠那贼寇不成?”
“对!方兄你可莫要误入歧途啊!”
“是啊是啊!咱们寒窗苦读十余载,可不是为反贼效力的,还是早早离开这是非之地,兴许还能有机会有的有用之身报效朝廷!”
众人一阵七嘴八舌的劝阻,搞得好像这方姓青年做了什么大逆不道之事。
听着这些言语,方子祁只是淡笑摇头。
“乾坤未定,你我皆未有定数,诸位有诸位的选择,我方子祁自然也有我的选择。”
这话让在场年轻人一时间语塞,他们有些怪异的看了眼方子祁。
有一些熟悉方子祁的人,大致明白对方为何如此选择了。
“唉,方兄啊,你可莫要冲动,我知你性格比较别具一格,不喜随同大流,可这般当真是毁了你前途啊!”
一名关系与方子祁颇近的年长书生一脸关怀的拍了拍对方肩膀,认真劝说着。
然而方子祁却是摇摇头。
“唐兄莫要多言,我方子祁这一身飘零半生,只恨未逢明主,诸位切勿再劝。
此番我并非只是在等一个机会,这赵铭是否是明主方某不知。
我只知自己生如蝼蚁,当立鸿鹄之志。命薄如纸,应有不屈之心。”
听到方子祁这番近乎于中二的发言,在场众人又是一愣。
不少人眼里都有些迷茫,现在的读书人圈子里都这么玩了吗?
这方子祁说的每一个字他们都懂,怎么合在一起,怎么听怎么欠揍呢?
而那熟悉方子祁的唐秀才却忍不住扶额。
完了,这方老弟又犯病了。
和对方因为父辈关系,他俩走的颇近。
也是知道这方子祁从小爱好话本读物,尤为
被称之为方兄的是一位年约十六七岁,长相俊俏皮肤白皙的俊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