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接连的加税,虽然取消了先帝的各种奢靡进献之举。
可朝廷为了每年交付给大渊的岁币,那也是一笔不小的数字。
郁州百姓几乎已经处于崩溃边缘,就连一些小地主也快撑不下去了。
越是这种时候,就算是他也只能少拿点。
就好比上月,为了补足朝廷所需的空缺,据说曹文山那边一个子都没拿。
也就让底下小吏拿了点,毕竟大伙办事也要糊口不是?
然而周文宇对张开山这番言论充耳不闻,而是笑眯眯道,
“这我就管不了,我这人呐,最是孝顺。
既然张大人已经答应本官,那本官也就当真了,如若让本官无法为老母尽孝,本官也不能保证能做出什么来。
而且本官对张大人和曹大人有信心!”
见周文宇这不容置疑的言语,张开山也只能是硬着头皮答应。
脑子里在飞速思索着怎么多搞点钱。
——
“真的撤军了?”
“是陛下!伪燕贼军的确撤军了!”斥候再度道。
“不过,陛下我看到贼军派出小股贼骑正在扫荡乡野,看他们这趋势想来是要在我安平县以东大肆扫荡一番。”
“知道了,时刻紧盯着这伙人,切忌不要靠得太近,以免殃及池鱼!”赵铭摆摆手。
“陛下,可要我派兵驱赶这些贼骑?”同样是浑身浴血的沈玉龙询问道。
赵铭还是摇摇头,“不用!我军已经十分疲惫,减员甚多。
就算安平军有一战之力,也不可贸然涉险!”
整个大乾加上后续靠着马纲那批马,目前也就堪堪组建两百骑。
两百骑,之中还有不少都是劣等马,一旦对方骑兵集结,自己这好不容易培养的安平军可就砸进去了。
禁军哪怕这一战死伤近千,他们也不一定多心疼,但要是安平军没了,赵铭心都在滴血。
别说是安平军,现在赵铭就滴血,心脏好似被刀割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