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还拿不下仅有千余人的伪乾贼寇。
啧啧,我猜啊,就是做做样子。
实则早就勾结在了一起,指不定婆娘还一起玩呢。”
听着这些话,曹文山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嗯?仁兄你这是怎么了?不会是身体有碍吧?”
“没...没事!”
曹文山摆摆手。
但嘴上却有些激动道,
“仁兄我觉得此言差矣,如若是官匪勾结何须做样子?
只须利益往来即可,何须如此劳师动众,岂不是掩耳盗铃之举?”
闻言李老爷皱了皱眉,有些古怪的看了眼面前的富户。
对方急什么?
老夫说的是知州那贪官,又不是说你,你急个球?
“呵呵,仁兄,这老夫就不知道了。
当官的做什么,哪里是咱们这些小民所知?
说不定是故意混淆视听呢?毕竟知州大人虽大,但州府那边还是有些人能制约知州大人。
兴许是给那些人演戏呢?
唉,总之这伪乾短时间是无忧,仁兄要是做生意尽快下手。
这过了这店可就后悔莫及啊!”
其实聊到这里,曹文山已经是有些无力反驳了。
还能怎么说?
除非他以知州大人的身份言辞驳斥,但众口铄金效果依旧乏善可陈。
与这位李老爷告辞,曹文山带着刘子涛回到马车上,那压抑的怒火再也抑制不住。
“荒谬!污蔑!一群愚民尔敢如此胡乱猜测本官!”
看着老师在那儿狂怒,刘子涛一阵坐立难安。
直至曹文山发泄片刻,他这才敢低声道,
“老师,此事解释是无法解释了,想来如此想的一不仅一人,定是此地之人所共知。
甚至不需多久,只怕整个郁州都将知晓.....”
顿了顿,刘子涛思忖片刻便道,
“不过老师,与其解释,只会越抹越黑,老师不如.....”
说到这里刘子涛就不再多言。
相信老师为官这么多年,肯定比他更懂得审时度势。
曹文山面上一阵抽搐,最后化作一阵长叹。
“唉,也只能如此了,只可惜本官一世清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