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的母亲突然在手臂上出现了陈年旧疤,便是可疑。
迟卓和葛图被叫到了郡主府,两人还不知原由,带了拍卖行的账本来,打算汇报这些日子的账目,拍卖行当真是一本万利,赚了不少钱,自然两人也私下里瞒了些钱。
荣雪屏退了下人,将两人叫到跟前,问起两人有多久没有服侍她母亲了。
这一下迟卓有些慌了,他原本是泰安郡主挑选的面首,却送到了长公主的床榻之上,而今连长公主也不再召他入殿。
迟卓连忙跪了下来,生怕因为在长公主面前失了宠,也没了拍卖行管事的身份,就要关入长公主府的西院守着四方天地。
迟卓既紧张又焦急,荣雪看在眼里。
倒是葛图也跟着跪下了,只是他显得很沉默,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什么。
荣雪立即问葛图,“你是我母亲最喜爱的小郎君,你也不曾上榻?”
葛图最近在拍卖行努力搞钱,一到夜里就悄悄地回城东小院见秋霞,小日子过得甜蜜,倒是从不曾踏入长公主府半步。
何况葛图还知道内幕,就更不敢再靠近长公主府了。
荣雪见两人突然不说话了,看来是都没有服侍她母亲了。
“若是再失宠下去,我定会换了你们,拍卖行的差事,我随时能找到有才之士打理,并非非要你们不可。”
果然两人着了急。
迟卓终于抬起头来,没忍住,说道:“郡主有所不知,如今主上不再让我碰她,甚至……甚至还有些嫌恶我们。”
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