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姑和二板没有急着回杂货铺的后院,而是去了南宫阳的屋里。
南宫阳也正在等着他们呢,密探院的人一直在铺子外头蹲守半日了,随时都准备去将军府救他们,便是二板,他们也安抚了好久,好在石姑平安回来了。
石姑来到南宫阳的屋里后,见到桌案上的文房四宝,立即将她刚才在阿拔里将军的书房里看到的那个木匣子,以及里头的那柄软剑画了出来。
石姑画的画竟然还有八分相像,就如她突然会写字一样,她也不知道自己有画画的天赋。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是重点,重要的是当她画出那柄软剑的样子时,南宫阳露出了惊愕之色,开了口:“燕国贤王的软剑。”
话落,南宫阳的目光不由得朝二板看去一眼。
石姑只顾着他刚才的话去了,没有留意他的眼神,她激动的点头,“阿拔里将军也是这么说的。”
南宫阳捋着胡须,闭上眼睛。
石姑也不催促,就静静地等着他。
半晌后,南宫阳才在一旁坐下,不紧不慢地开口:“看来我得去一趟阿拔里将军府。”
石姑连忙拉住他的袖口,“不可。”
南宫阳的脸上掩饰得再好,却仍旧被石姑看到了怒火。
石姑知道,她这段时间的感觉不会有假,这位果真不是普通人,他竟然一眼能认出是贤王的软剑,还有他这掩饰不住的怒火,所以他绝不是外头所传的仙人道长这么简单。
南宫阳努力克制住心里的波动,起了身,“夫人没说错,且等险山壁一行结束后再说。”
南宫阳突然催着石姑回后院装病,担心将军府再起变动,为此他还拿了一颗药给了石姑,交代她,有必要的时候将药丸吃下,可以让人看起来病情加重,瞒过他人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