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下子,不止是苏梦就是系统都惊了,不是,保护谁啊,保护凝梦琴?!!!
【统统,我是不是暴露了?】
【没事没事,梦梦,只要他不挑明,我们就当不知道,到时候他可能会以为是他的错觉。】
谢危看到“装死”的凝梦琴,不由笑了: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叫她出来。
况且这里的饭菜味道寡淡,她怕是也不爱吃。
匆匆一夜过去,谢危又敷了一些金疮药,他昨晚便发现了,他这伤已经结痂了,这药的效果也太好了一些,所以他也不用担心伤口会渗出血渍了。
“谢公子,您家的仆从来了,您见不见?”
“既是家里来人,便见一见吧。”谢危一副无所求的模样,端的一副清修模样。
“公子,公子!您还是赶紧回府吧,老爷怕是不行了,还请您回去主持大局啊!”仆从哭哇哇地跪地便说。
“父亲他怎会?!”谢危本就因为受伤脸色有些苍白,如今更显憔悴了,倒是与他从小身子弱的说法合拍了。
“公子,您赶紧动身吧!”
“走走,这便回府!对了,带上我那琴,本身为父亲学习的琴曲,如今还未有与父亲弹奏过……”谢危哽咽着道。
“是,公子孝心老爷必会知道的。”
刚来才住了一晚的谢危便这样回到了谢家,过个两年,模样发生变化,谁还能知道他曾经是谁。
苏梦这次是被装在了琴匣中到了谢府的,主要是谢危并不想别人碰到他的琴,所以特意准备了琴匣,为防着急归家时还要带上琴会被人说嘴,他便想了这么一个说法,如此,谁敢不把他的琴照看好。
又一次颠簸,叫苏梦都晃晕了,不知今夕何夕。
谢危回去便伺候在他“父亲”病床前了,他既是占了人家儿子的身份,自是要送他一程的。
可惜,这病入膏肓的谢老爷已是起不来身了,只抬手指着谢危叫管家。
谢家的管家谢连也连忙上前来见礼,呈送了谢家的账本,地契库房钥匙等家产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