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被自己影响到了吗？

“唉……”璃有些失望，他本来还想着自己至少能在心理方面变回普通的人类呢。

“我还有个问题，我是怎么诞生的？总不可能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吧？”

【……吸收了些不太好的东西。】

“？”

【遇到一个异类，我触碰到了她的核心，吸收了她的力量后，你出现了，我也因此陷入了沉睡，直到你体内的力量重新启用后才被唤醒。】

律者人格对此也感到满满的不解。

“那就是你自作自受了。”璃嘲笑道。

【同类的力量是我变强的途径，我无法忍受这种诱惑，在你出现之前，我早已被神明允许触碰到了所有的力量核心。】

说到这里，律者人格又提醒了璃几句。

【你吸收其他同类的力量每多一分，你就越是无法控制自己，虽然那能补全我们残缺的身体，但如果不想成为下一个我，就停止与其他力量核心的接触。】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这方面早有很多人提醒过他了，只不过这话从自己的律者人格嘴里说出来，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我们无法回到神明那边，不能再遭到人类一方的敌视，所以你必须保持清醒。】

“为了活命，你还真是喋喋不休啊……”璃无语道，这家伙的求生欲还真是强，唠唠叨叨的，仿佛就像是个害怕自己哪天突然出意外的老妈子一样。

【为了活命，这有什么不对吗？】律者人格反问道。

“没什么不对，我只是感到惊讶而已。”璃伸出一只手，“那么，我们算是结成同盟了？目标是‘活着’？”

看着璃的手，律者人格像是在思考，随即根据自己最近通过璃的眼睛学到的知识，缓缓地伸出自己的手，与他握在了一起。

【嗯，为了‘活着’。】

……

梅比乌斯的实验台上，璃悠悠转醒，看了看自己这只剩一条内裤的半裸体模样，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