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有些犹豫。
“我要挣钱。”
五人有些扭捏,祁同伟用力嘶吼:“我要挣钱。”
祁大茂缓缓伸出手,小声喊了一句:“我要挣钱。”
“大点声,我要挣钱。”
祁同伟不停的大声喊,只是重复几遍,祁大茂便跟着喊了起来,同时另外三人也跟着一起喊,只有祁大山扭扭捏捏,还没从大笔兜上回神。
祁同伟上前拉着他的手:“我要挣钱。”
一次、两次、三次,祁大山终于扛不住加入其中,开始跟随祁同伟卖力呐喊起来。
六人越喊越来劲,越喊越有感觉,声音也越来越大。
很快声音便穿透小院,传的老远。
院外,负责蹲点的四队便衣齐齐看向收购站,反应各不相同,李刚摇下车窗仔细听了听,骂道:“有病!”
几人整整喊了五分钟,喊的嗓子直冒烟。
现在五人满脑子就四个字,我要挣钱,也不纠结村内唯一大学生收破烂有多丢人,开始询问这破烂该怎么收。
工作状态进入的非常快。
祁同伟又当爹又当妈,安抚完情绪讲工作,讲完工作给五人安排住的地方,然后又马不停蹄的去小卖店买洗漱用品。
回来路过卫生所还买了瓶云南白药,亲手给祁大山喷上消肿。
到了这时,祁大山心里最后那点小埋怨也全都消失不见,开始解释起来。
“祁哥你别怪我,我就是脑袋一热,你不知道咱们村都盼着你能出息,我爷爷更是逢人就夸你,还有那些有你名字的报纸,他从不离身。”
“我知道,我都明白,正因为这样我们才更要赚钱,买电视、娶媳妇,带着乡亲们一起过上好日子。”
两兄弟坐在床沿上谈心,其他四人默默听着,不停点头。
第二天,
清早出门途经金杯面包车时往里瞅了一眼,笑笑算是打招呼,祁同伟去早餐店买了些油条豆浆给这些人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