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母亲,正是别人眼中的贫瘠之地,才可能成为我们盛家的发家之地!”盛纮突然一脸胸有成竹的说道。
“什么?禹州?
只有一个偏远皇族!
难道......”
“正是!”看到老太太体会到了自己的意思,盛纮也很佩服看老太太的眼光。
“这...老爷你就如此确信?”
“母亲,儿子确信的是东京城的这两个王爷都没有这个命!
因为他们太过于势均力敌,争斗又太过于激烈。
不论选了谁成为太子,另一个都不会甘心的!”
“老爷分析的有道理!
冷灶只有提前烧,才更有意义!”
......
和老太太密谋了好久,盛纮这才一脸轻松的离开了寿安堂,来到了外院的私塾。
看到到来的盛纮,庄学究仅仅点头示意,并没有多余的动作,就继续上自己的课了。
盛纮也就是随便看看,接着就准备离开了这里,可是齐国公家的小公爷齐衡却是追了出来。
“世伯,小侄是齐国公府的齐衡!
感谢世伯同意小侄进入盛家私塾读书!”
“呵呵,小公爷客气了!”
“世伯,小侄有一事不明!
不知当不当讲?”
“哦?小公爷请说!”
“东京府各家的私塾从来没有男女隔离的情况。
为何盛家私塾却是如此?”
“呵呵,小公爷应该知道,我们盛家并不是土生土长的东京人士!
所以带有我们自己的家风和生活方式。
就如同个人喜好不同一样。
小公爷实在不需要太过较真!”
“世伯说的是!是小侄多此一问了!”
“小公爷不需如此客气!
庄学究的课比较珍贵,小公爷还是赶紧回去上课吧!”
“是!世伯!小侄告退!”
看着齐小公爷离开的背影,盛纮无奈的摇了摇头,东京城很多人称呼自己是“棒槌”,其实眼前的齐小公爷才是以后真正的“棒槌”。
真的可以说是怼天怼地的“杠头”,心甘情愿的成为太后手里的一把刀,最后却被太后抛弃。
......
自从一进入东京城,小蝶就发现自己怀孕了,这让盛纮非常高兴。
来到小蝶的院子里,盛纮低头想要听听小蝶肚子里的动静,结果却被小蝶好笑的埋怨,“老爷,孩子还小!
哪里能听到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