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应该不会吧?”
“世人都知道我不喜欢参加朝会,三天后的大朝会,官家偏偏又下旨让我必须参加,这不就是准备在当天的大朝会对我发难嘛!”
“王爷,要不大朝会你就别过去了?”此时的徽柔公主反倒是有些担忧了起来。
“没事的!正好我也需要配合他们一下,要不然一直等待下去也没意思。”
“……”
三天的时间很快就是过去了,然后苏宁穿着大宋王爵的服饰前来参加大朝会,所过之处自然是众臣工低头问好,当然也有消息灵通者纷纷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看苏宁,感觉今天的大朝会一定是争吵的非常激烈。
就在老皇帝拖着病体艰难的坐在龙椅上的时候,皇宫门口的登纹鼓却是突然被敲响了,很快就有太监跑进大殿看向老皇帝禀报说道,“陛下,正在敲登纹鼓的是已故大相公王旦的遗霜。”
“嗯,请上来好了。”
“是!陛下。”
很快皇宫里的太监就把王老太太和她的儿子带上了大殿,王老太太和她的儿子直接跪倒在地说道,“陛下,老身状告宁王私设公堂锦衣卫迫害我家小女王若与,导致我女王若与病死在了锦衣卫的大牢之内,另外揭发宁王麾下宁远军在西南和中南半岛无尽杀戮,导致西南各地十室九空。”
“宁王,你怎么说?”老皇帝强忍亢奋的看向苏宁,因为他苦苏宁已经久已,天天盼望着有人弹劾跋扈的宁王。
“回陛下,臣无话可说。”
“哼!宁王,你现在都懒得向朕和诸位臣工解释了吗?”看到苏宁这种无所谓的惫懒态度,此时的老皇帝忍不住心里的怒火斥责了起来。
“陛下,臣绝无此意!”
“哼!”
老皇帝此时满脸非常不爽的态度仿佛是给了某些人的进攻号角,只见一名邕王豢养的监察御史出列奏对说道,“陛下,臣弹劾宁王命麾下锦衣卫指挥使苏一当街杀人,并且强行掳掠受害者的妹妹朱曼娘入王府[emailprotected],还荒唐的组建了一个戏班供其夜夜笙歌,另外宁王在率领宁远军灭大理、交趾、大辽和高丽的时候纵兵强捋,此等逆贼应当除之而后快。”
“秦御史,你可有证据?”老皇帝满脸潮红的看向眼前的监察御史问道。
“回陛下,其中一位受害女子朱曼娘就在殿外,另外还是宁远军退役士卒愿意上殿作证,而且臣怀疑当年扬州盐商之桉的悍匪方腊就是宁王本人。”
“什么?这……”此时大殿之上的诸位臣工们立刻震惊和恐惧了起来,毕竟扬州白氏可是宁王嫡亲的母族,此时不由得再次让众人浮想联翩了起来。
“秦御史,你可要拿出该有的证据,要知道诬告王爵可不是风闻报奏。”此时的老皇帝同样被秦御史的这句话很吓到了,看了看一旁风轻云澹的苏宁一眼,不由得就是感到一种彻骨冷寒的恐惧。
“陛下,臣有切实的证据,原扬州盐商白家的老妈子常嬷嬷愿意当殿指认,另外这个常嬷嬷也是宁王母亲顾白氏的贴身女使,同时也是宁王以前的一名绝对心腹。”
“噢?”此时龙椅之上的老皇帝诧异的看了看同样错愕的苏宁,突然惊喜的意识到可能真的打到了苏宁的七寸,“带证人上殿。”
“是!陛下。”
很快邕王等人费尽心机网络来的证人都是来到了大殿之上,而苏宁却是诧异的看向人群里的那个常嬷嬷,当年苏宁要把常嬷嬷带到江宁府赡养的时候,就被常嬷嬷以她自己已经年迈为借口拒绝了,当时的苏宁也没有多想就是赐给了她一大笔钱让她回家养老了,只是实在没想到常嬷嬷有一天会背叛自己。
“宁王,你这个天杀的畜生!当年我和我的哥哥只是不小心冲撞了你的马车,你就残忍的杀害了我那可怜的哥哥,还把我强行掳掠进宁远军的戏班当了戏子,天天强迫我给那些大头兵唱戏取乐,你怎么就不被老天爷的雷罚噼死啊!”此时的朱曼娘一看到大殿上的苏宁,立刻就是不管不顾的犯起了疯病嘶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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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宁可是懒得理会这个疯疯癫癫的傻女人,反而是一直盯着眼前眼神有些躲闪的常嬷嬷,因为常嬷嬷的事情也是自己所忽略的,就连自己的锦衣卫也是忘记了监视和关注,意识到邕王等人一定是决定要和自己破釜沉舟了,所以接下来就是一场空前绝后的大决战。
“常嬷嬷,我一向待你不薄,你为何会如此害我?”苏宁无视大殿之上的所有人,却是独独难以置信的看向常嬷嬷。
“烨哥儿,虽然你现在已经贵在宁王,但是依旧改变不了我是白家奴仆的事情,当年要不然白家老爷子搭救我常家满门,我常家满门早就已经是身首异处了,自然不愿意看到老爷子的后人死的不明不白。”常嬷嬷虽然有些心虚的不敢直视苏宁,可是在邕王等人的注视下还是咬紧牙关的说道。
“白家?真是荒唐可笑!我外公当年年少之时,就已经和他的母亲被你口中的白家开革出了族谱,请问常嬷嬷你到底效忠的是哪个白家?”
“烨哥儿,这样也就是说,你承认你就是屠灭白家满门的方腊了?”
“哼!幼稚!你有证据吗?”
“烨哥儿,老奴的证据就是你才是白家被灭的最大获益者,并且也为你后来的叛乱朝廷筹集到了财富。”
“证据!我要的是真凭实据的证据!而不是你个人在这里胡搅蛮缠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