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睡觉,你手放下去。”
本来夜桉觉得尴尬,是准备收手的,可听陆溪这么一说,夜桉倒是把陆溪往怀里勾了勾,“你现在胆子越来越肥了。”
“是你越来越莫名其妙了好不好。”陆溪困的直打哈欠,“不办事我可睡了哦。”
说完,陆溪靠在夜桉怀里,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便要准备继续睡觉。
然而一靠近,就察觉到了夜桉的异样。
她惊讶的抬起头,“我就说你是流氓。”
夜桉收回手,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退,声音一如既往的理直气壮,“如果你还没瞎,就回去看看结婚证上,写的是哪两个人的名字。”
说的也有道理。
陆溪强忍着困意,“那你快事快办?我好困。”
夜桉神情紧绷,但听到陆溪的话,还是怒极反笑,“快事快办?”
然而陆溪并没有继续反驳,因为,她已经睡着了。
在极度困倦的状态下,她还能坚持和夜桉说上这么久,已经是奇迹了。
见陆溪睡着,夜桉本来想给她喊醒,然而这时,陆溪头耷拉下来,乖巧的靠在夜桉肩头。
重量很轻,像一片云拂过,莫名消除了心头的躁动。
虽然身体上的反映还没消去,可夜桉已经没了其他心思。
他低下头,月光透过雕花的窗户,勾勒出陆溪柔和的面庞,夜桉看了两眼,这才起身去浴室。
冲冷水澡。
对此,陆溪一无所知。
只是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捏捏的后遗症就显现出来了。
“有点痛。”陆溪穿好衣服走出房间,看到夜桉,就幽怨的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