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些东西你放着,我回来整理。”陈训指了指满地的物品,直到确认安以南点头后,他才穿上军大衣,然后离开了小院,去了军区的宿舍。
在军区,有一大片的宿舍,安以南没来的时候,他也只是偶尔回小院住,大部分时间都在宿舍里。
今天他来到宿舍,让一帮新兵老兵诧异。
“营长,你怎么回宿舍了?”
“不会是被嫂子给打回来了吧?”老兵说这话,然后大家哄然大笑。
陈训懒得搭理这帮小子,然后快速地问道,“前几天,是哪个小队看到我媳妇受委屈的?”
……
咋得,这是要秋后算账呀?
一众人忽然之间安静了下来,一个小队长默默地举了举手。
“是我们队,营长,你听我们解释……”小队长紧张的开口,刘连长可是被打个半死,他们这小身板,更禁不住营长的火气呀。
陈训把八瓶冻疮膏递过去,“我家媳妇让我送来的,一人一瓶,手上脚上生了冻疮的,今天晚上就涂上。”
别人幸灾乐祸的表情立刻停了,反而一脸不可置信地看了看营长手上的东西。
那个小队长手有些发抖地拿过来,里面整整八瓶,正好是当时一队人的人数。
“谢谢营长,谢谢嫂子。”小队长立刻敬了一个军礼。
“行了,相信我,今天用。”陈训又怕这帮小子浪费自家媳妇的心意,还是特意嘱咐了两句。
“是。”小队长领命。
陈训又去了新兵宿舍,然后找到了小康和二蛋。
“我媳妇让送给你们的,冻疮膏,今天就要用,这是命令。”懒得解释……
“是。”小康和二蛋懵懵地领了领命。
直到陈营长离开后,二人这才看到手中的冻疮膏,然后看了看二人手上青青紫紫的冻疮。
“嫂子人真好,下次我还帮嫂子拿东西。”二蛋很老实,谁对他好,他就对谁好。
灵活的小康点了点头,并没有反驳他,心中更是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