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同学来了。”张教授对孙子用了一个眼色,奈何孙子没有理解。
“谁?”张成还迷迷糊糊的,刚刚打了一个大哈切,根本没有听清。
“安以南来了。”张教授这次更直白了。
只见张成先是揉了揉眼睛,虽然“嘭”的一声,就把房门给关上了。
张教授那举起来的手,落下也不是,抬着也不是,就这么进退两难。
“那我一会出去遛弯,你们谈着就行。”张教授准备给两个人留出来空间,省得说自己这个老家伙瞎掺和。
安以南站起身,笑着对张教授说,“不用,您也听听吧。”
张成只是一个幌子,主要的决策人,还得是张教授啊!
自己所图甚大啊!
“不耽误你们聊天吧?”张教授不知道,之后发生的事儿,现在还努力地扮演着慈爱的长者。
“不会不会。”安以南摇了摇头,把抱在手里的杯子给放下。
张成终于从房间出来了,不好意思地揉了揉脑袋。
“安大夫。”他在前线的时候习惯了,自己也不知道以前怎么有勇气和她叫板的。
在战场上,安以南那女神的形象被无限放大了。
而且身边的人不停地议论着她。
以前他的眼界只有一方小小的学校,可是她已经走出了别的路。
即使是两年后,他们从战场上凯旋而归,他也没有了去打赌的锐气。
“叫我安以南吧,现在我可不是大夫了。”安以南笑着,无奈地摇了摇头。
张成想了想,“安以南。”
他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这个名字好像很陌生,没有安大夫熟悉啊!
除了安大夫的名号,还有那熟悉的银针啊。
“还记得我们打的赌吗?今天我要赌约来了。”安以南开门见山地说。
这件事儿,张家是必要的一环,不可或缺。
“记得。”张成不是一个打赌输了毁约的人,而且他也很好奇,安以南到底目标是什么。
“只要不违背道德和法律,我都去办。”张成最后还补了一句。
安以南笑了笑,这件事儿,恐怕不那么容易啊。
“我想在这些地方开户。”安以南拿出一张纸,并且所有的信息已经做了备注。
“并且需要不同的注册IP,最高级的反侦察。”安以南话落下。
那边的爷孙两个人,才意识到事情的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