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炫淡淡道:“我知道你有罪,但罪在什么地方?你倒是说出来啊!另外,外面的田地,你是否也有一部分?”
于成春完全可以否认,但是看到那些锦衣卫,便感到胆寒,不敢否认,磕头道:“有,臣有一部分,但……但是不多!臣只有十多亩地。”
朱炫说道:“十多亩,还不多啊?税务改革虽然过去了很多年,但不代表改过一次就算了,更不代表皇爷爷改完了一次,就永远不会再管你们。作为朝廷命官,于大人你知法犯法,好大的胆子!”
“臣该死!”
于成春快哭出来了。
这个罪名,他不得不承认。
若是嘴硬不认,等到锦衣卫查出来,后果比主动承认要严重很多。
“是咱们大明给你们官员的俸禄太低,还是交的税太多,让你们吃不起饭才如此隐瞒?”
“我可是记得,官员俸禄,好多年前,皇爷爷更改过一次。”
“以如今粮食的产量,就算让你们交税一半,都有余粮可吃,何况我们按地收税,缴纳的税项比例又不是很高。”
“于大人为何还要知法犯法?”
朱炫冷声地问。
声音虽然不大,但听得于成春浑身大震。
有一种想死的感觉。
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朱炫又道:“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在定远,有没有贪过?”
通常这样的官员,不贪是不可能,绝对是贪官。
闻言,于成春瘫痪了。
连磕头的力气都没有。
贪是肯定贪了,可是听了朱炫这样问,他不说话,算是默认自己贪了。
“看来你真的贪了!”
朱炫见他这个反应,不感到意外,又道:“我觉得定远县衙上下,都不怎么干净,严冠你懂吧?”
“臣明白。”
严冠直接安排。
县衙那些能掌权的官员,刚才都跟随于成春迎接朱炫,此时全部在衙门内,锦衣卫直接行动,把他们带走调查。
一片哀嚎的声音,在衙门里回荡,不少人纷纷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