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看到孙彧探询的目光,常虹摇了摇头,笑着说道:“回头再跟你说。过去了。”
言罢,常虹蹬车往前骑去,孙彧看着常虹骑过马路,然后又左右张望了一下,没看到熟人,唔,运气不错,感叹一句,调转车头,还是回家,这大热天的。
回到家里,妈妈和邻居阿姨们又在黄皮果树下摆开了麻将,旁边还站着几个院里的小孩,对着树上指指点点。
树上结的果子基本差不多熟了,不过自家似乎从来都没有专门收过,低处的基本上都被小孩偷偷摘走了,高处的家里人也懒得架梯子上去收。
往年有时候孙彧看到往树上爬的小孩,还得担心他们摔下来,只好从杂物房里扛出个梯子,自己上去摘了,自己留几串,别的都分了给他们。
于是,一到暑假,时不时的都有那么一群群的孩子,三天两头在树下转悠,等着孙彧给他们摘果子。
看到孙彧回来,小孩子们就围了过来,一个个嬉皮笑脸的喊着孙彧哥。
“等下等下。”孙彧嚷着,把车推进杂物房,扛了梯子出来,避开麻将摊架到树干上,小孩子们很主动的围了过来扶住梯子,一个个仰着脖子,喊着这里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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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打麻将的阿姨们放了几串,自己拿了两串,其他的都分给了这些娃娃,保证每人一串,然后告诉他们,上面的还没熟,过几天熟了再给他们剪,但是不要自己爬上去摘。
小孩子们忙不迭的答应了,然后欢天喜地的走了,打麻将的阿姨们也是纷纷说着,果子小事,就怕人摔下来。
其实孙彧他们小时候上树摘柚子,扒别人家杂物房后院顶棚摘葡萄,大人们的心理差不多都是这样的。
孙彧自己并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