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岑越从公司出来,祁琛的车就一直跟在他车的后面,岑越发现以后变了道,却没想祁琛的车还是朝着停云小院的方向驶去。
想到昨天黎漾费力的应付孟塘,岑越咬咬牙还是调头往回走。
等到了停云小院的时候,发现祁琛正斜着靠在车门上,嘴里咬着一支没有点着的烟,似笑非笑的看着岑越。
那种感觉就好像,他知道岑越一定会回来,自己守在这里只是为了证明什么一样。
岑越知道,祁琛平时看着混不吝,但是其实比谁都聪明。
祁琛下面还有一个弟弟,和他同父异母。
祁琛七岁的时候,母亲就过世了,尸骨未寒,祁宏章就另娶了别的女人,还顺便带了一个4岁的男孩进门。
外面都说祁宏章续弦个二嫁妇,但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明白,这个四岁的孩子,其实就是祁宏章的。
祁琛从小就会察言观色,几次莫名其妙的意外,让他学会了明哲保身。
纨绔会的那些玩意,祁琛各个玩的炉火纯青。
出了名的混不吝,天大事情都有他那个继母帮着摆平。
看上去倒是母慈子孝。
可是明眼人一看,这就是为了养废祁琛。
但祁老爷子可没糊涂,自从祁宏章娶了新妇以后,祁老爷子就被气到了意大利。
明面上是个在那养老的小老头,可背地里却给祁琛攒下了不少家业和人脉。
而祁琛在江城办的那些糊涂事,隔三差五就被祁老爷子叫到意大利训上一顿,实际上也都是打着幌子手把手的教这个孙子。
这些事情除了沈鹤尧知道以外,也就是跟在沈鹤尧身边的岑越能蹭到一点点的风声。
所以岑越很清楚,祁琛远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
当当——
祁琛见岑越一直愣在车上,叩了叩岑越的机盖。
“怎么,在等我给你开车门,请你下来么。”
岑越这才回过神,熄火下车。
“小祁总说笑了。”岑越没有做过多的解释。
“说不说笑的也就那样,我过来看我哥,你们公司的人说,他从加拿大回来以后就没去过公司。”
“昨天晚上我来过,太晚了我哥睡下了,今天我这个时间来,我哥应该有空能见见我了吧?”
“岑——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