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红棉赏了三两银,其他四人赏了一两银。
韦小绢蔓花艾草余氏,也是她的得力助手,各赏三两。
蔓花嗔怪道:“小叶,家里才说要给你办酒席,你这就把银子分下来了……敢情这摆酒席的钱,都是你自己出了。”
余氏收到了银子,原本喜上眉梢,一听蔓花这么说,她也将银子递回来:“没错没错,你这不是自己出了酒席的钱吗?说了家里给办。”
“你们就拿着吧。酒席该办就办,就当做我也添几个菜吧。”
韦家的十二桌酒席办得极其体面,荤菜就有八个,另有凉菜与米酒。
村里人以被邀请为荣,被看作是韦家看得起自己,给自己体面。
难得韦家老兄弟大气,份子钱是不收的,人来就行!
一时间宾主尽欢,喜气洋洋。
说完酒席后,才要回到镇上宅子,却听见一阵马蹄声。
韦小叶似有所感,抬眼一看,果然一人一骑而来,不是陆瑾瑜是谁?
陆瑾瑜拱手道:“恭喜韦孺人,贺喜韦孺人!”
韦小叶抿嘴笑道:“你竟也得了消息。”
“实不相瞒,我才面见了李县令,是他说起的。”陆瑾瑜又微叹了口气,“与李县令一说起,他才知道,原来你就是我托他要照看的人。但是,你与姚家的案子,你竟未拿出我给的令牌,让他行个方便……”
他都不想说起,李县令那有些惶恐的样子。
“李县令也是个清廉的。他因为惜才,不想断了姚举人的前程。又因为我愿意捐出五百两银子,怜悯孤寡老人与失怙稚童。他便判了姚家赔给我银子与宅子。我也满意。”
陆瑾瑜皱了皱眉:“一个举子而已,有何好惜才的。”
韦小叶暗笑,一个举人在他面前确实不够看。
毕竟他是出身京城的官宦子弟,哪怕是进士在他面前,说不定他都不会多看一眼。
但是姚举人对于李县令来说很重要啊……
若是姚子楚能更进一步,那么李县令也是他座师。
更别提若是姚子楚真能为官,与李县令那就是十分紧密的关系了。
韦小叶含笑道:“我正要回镇上了,不如一起?若是你早点过来,我还能请你入席。现在,酒席已经吃完了。”
陆瑾瑜失笑:“无妨,我单独为你庆祝。”
韦小叶从屋里拿出来一小壶酒给他,陆瑾瑜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