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坤宫主殿外,魏嬿婉和倚云靠得近,两人正在咬耳朵,
“今日在长春宫,娘娘可厉害了,三言两语说得嘉贵人跳脚,连皇后娘娘也不敢多言。”
“真想在场看看娘娘的威风。”
“你不知道,我还动手打了嘉贵人。”
“真的?嬿婉姐姐也很厉害,打贵人那是什么感觉?”
“动手前很紧张,动手中很解气,动手后还想、还不够。”
“你们在聊什么?”一道柔和,充满好奇的声音从她们背后传来。
两人皆一惊,急急转身,有些狼狈地支吾其词,“娘…娘娘。”
“回娘娘,奴婢在和倚云讲今日在长春宫发生的事。”
背后说其他妃嫔的不是,不知娘娘会不会责备她们。
“噢,你们别紧张,本宫也只是好奇,你们继续聊,对了,嬿婉,之后嘉贵人的惩罚,每日卯时前你带耿直去启祥宫行,让耿直跟着你安全。”阿箬吩咐完,就走开了。
两人皆松了口气,对视时彼此都笑了。
虽然娘娘待她们很和善,说话、做事也很温柔,但美人的气场三米八,所过之处,无人不仰望。
……
烛台的光被挡住,投射到字里行间的光只剩阴影,模糊不清,但阿箬没有抬起头,依然捧着书,一动不动的。
直到一只修长、纹理清晰、指腹间有些薄茧子的手,将她的一只手拉住,伴随着一声轻缓温润的声音,“阿箬”,她才阖上书。
见叫了多回也不理他的阿箬,这会终于理会他了,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问,“可是今日给皇后请安时,嘉贵人惹你不快?”
弘历连自己也难以置信,自己有一天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做到低声下气,百般哄她开心,接受她所有的哭闹。
但一想到这个人是阿箬,便觉得理所应当,就该如此,阿箬值得他这般。
“嗯哼,阿历,听说了?那您觉得臣妾做得合理吗?还是觉得臣妾不懂事呢?净给阿历添麻烦?”
阿箬从靠在窗边的檀木椅上站起来,对着弘历挑挑眉,本是求证的问话,配上一脸淡漠,话听着倒成了质问。
阿箬没有意识到自己渐渐暴露本性——任性、娇气。
但正因如此,弘历更觉得这样的阿箬有活力,见了阿箬很多的一面,这般不愿受委屈的模样,他更
翊坤宫主殿外,魏嬿婉和倚云靠得近,两人正在咬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