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既然打算插手这些自然是会打听清楚。
“那赖家三女儿是简良冄的妾室,你知道吗?”
政祉安一愣,这倒是没打听。
看着她的神色,萧华池直视她,明显的严肃许多“那你知道昌丰谁说了算?”
“简其倬。”简老狐狸的弟弟,这个她自然知道。
政祉安回味过来,“师父是想说,他们几家是一条船上的,葛家是简其倬的钱袋子,不能轻易开罪,是这个意思吗?”
若没有被她遇到自然什么事的没有,可如今遇到,若要让自己视而不见,那这么多年的圣贤古籍岂不白读?就算不说今生,那也并非自己的人生信仰。
她并非意气风发的冲动少年,这其中的波谲自然藏怀于胸。
“师父可还记得当年,您曾说,我姓政,是与生俱来的皇族,从出生起就有一份责任。”
看着她清澈见底的眼眸,里面是不被俗世左右的坚毅,萧华池心中是欣慰,亦有心疼。,面上却不显,继续问道“为一个庶民,值得?”
“何为值,何为不值?”
萧华池并未回答她的话,反倒神态轻松随意的问“祉安,你的处世准则是什么?”
政祉安停住手上的动作,一手手肘撑着膝盖,一手拿着断枝木块,歪着头直视着他,唇齿轻启“不论对错,不论结果,俯仰天地无愧于心。”
“好,哈哈哈...”萧华池双手拍在扶手上“好一个无愧于心,不愧是我萧华池的徒弟!”
难怪皇帝会想要...
丹琴亦是与有荣焉的看向她,公主是真的长大了。
刚潜进葛府的凌飞并不知道那边因为葛家而起的辩论,若是政祉安在这儿,定然会觉得给凌飞带路的人十分眼熟。
此时两人正旁若无人的绕开葛府中的护卫,前面带路的中年男人在漆黑的夜中忍不住凭借着屋檐下那映射上来的微弱烛光,回头。
凌飞拧眉,声色冷沉“你看什么?”
“影一大人,不对,现在应该叫您凌飞大人,原来您长得如此俊俏,以前总是蒙着脸,如此好的面容浪费了。”刘芦轻松自在得犹如闲逛自家后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