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唱个歌给你听！”

张成轻轻咳嗽一声，清了清嗓门，就大声唱道：“红伞伞，白杆杆，吃完一起躺板板。躺板板，睡棺棺，然后一起埋山山。埋山山，哭喊喊，亲朋都来吃饭饭。吃饭饭，有伞伞，全村一起躺板板。躺板板，埋山山，大家一起风干干。风干干，白杆杆，身上一起长伞伞。”

片刻之后，云缨的声音就再一次响了起来。

“张大哥，你唱的歌，歌词听起来好奇怪啊！”

张成笑了笑，问道：“你就说这歌好不好听吧？”

“感觉好像还不错！”

云缨整个人泡在水里面，一边伸手清洗胸口，一边忍不住暗暗想到，“感觉好像是小了一点啊？”

云缨超时了，花了将近两炷香的时间，这才披散着湿漉漉的头发，握着长枪，来到张成的面前。

“换你了，水有点凉，别洗太久了，小心感冒。”

张成从云缨的身边经过，止不住眉头轻轻一扬。

云缨在野外洗澡应该没有用洗发水、香皂之类的东西，但她的身上却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看来，少女的确有体香。

张成动作麻利的钻进水里面，不一会儿就感觉到了全身舒畅。

多日来行军的疲惫，在这一刻瞬间烟消云散。

站起身来，朝着下游滋了一泡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