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比她想象中的严重。
薄聿珩果然很满意安秣这个妻子。
“安秣,我只说这一次,昨晚你只是受到惊吓,但如果你再对我下手,就不是惊吓这么简单了,我说到做到。”
说完应如愿就进了洗手间。
身后的安秣还在叫嚣。
“应如愿!你一个破产千金,靠亲妈给人当妾才能活下来,你有什么资本对我大放厥词?我跟聿珩订婚后,我就会搬到他家里,跟他一起生活!我们才是夫妻!你这个充气娃娃,该退休了!”
应如愿砰的一声关上门!
高档会所的洗手间非常干净,还有一股淡香味。
只是隔间不大,应如愿感觉胸口有些喘不上气。
大概是空气不流通吧。
她上完,洗了手,回到前面。
她过去的时候,正好看到薄聿珩在跟一个男人说话。
男人背对着应如愿,应如愿看不到他的正面。
在她走近之前,他们交谈完毕,男人直接离开。
应如愿感觉他的衣着有些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
“走吧。”薄聿珩没有问她为什么去那么久,他在这些方面一向很绅士。
女孩子去洗手间可以是解决问题,也可以是去补妆,问太多除了不礼貌,还有催促和不耐烦的意味。
薄聿珩还有过很多同样绅士的行为,他的品性放在奢靡糜烂的港圈豪门里,确实算得上非常端正——除了
应如愿才知道,原来薄祈震是这个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