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愿迅速看了看左右,别说岸边人很多,就说这湖上的游船也很多,她放不开。
小声地跟他商量:“回家再坐好不好?”
看她乖乖巧巧的样子,薄聿珩眸底晦色,转头对撑着船桨的船夫说:“师傅,麻烦靠岸,谢谢。”
应如愿莫名:“不是说来回游一圈?”还有个“回”呢?
薄聿珩心平气和地告诉她:“等不及了。”
因为他的神色太自然,与青山绿水相衬,可以说是风光霁月,所以应如愿没有往别的地方想,还奇怪他等不及什么?
直到跟着他上岸,上车,被他带回薄公馆,又被他突然按在卧室的床上堵住唇,她才彻底知道他在急什么!
薄聿珩抽去她的发簪,长发散开,五指拢入她柔顺的头发,迫使她仰起脖子接纳他的吻。
他好急。
甚至没有将她的衣服脱下,就那么撩起旗袍的裙摆,将底下那一层布料拨到一边!
应如愿受不住这么直白的,呜咽着捶打他的背。
卧室里的水声似乎比船桨划过湖面还要响。
应如愿越来越觉得,他从在包厢就想这么对她。
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