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聿珩最后看她一眼,将她推给叶言:“看好她。”
转身朝沈确走去。
沈确也下了车,站在车边抽烟,大片大片的烟雾喷出,都没办法平复他的亢奋因子。
他很多年没遇到能在赛车场上跟他一较高下的对手了,更没想到这个人竟然会是薄聿珩。
在他看来,薄聿珩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不过是投了个好胎,百年薄家给他做后盾,随便来个人有他这配置都能混得风生水起。
现在有点改观了。
起码不是谁都敢随便玩儿命,越有身份的人就越惜命。
他敢玩儿,算有魄力。
沈确连看薄聿珩的眼神都没有那么不屑了:“薄聿珩,你他妈才是个疯子。”
够劲儿!
他甚至还想再来一圈。
薄聿珩将手表重新戴上,玉质的表盘自带东方贵族的温润隽雅,表带扣住,赛车场上那个三番五次不要命超车的男人销声匿迹。
他似乎又变回那个如琢如磨的翩翩君子。
唯独口吻凉薄:“跪下。”
他要他兑现赌注。
沈确手指搓灭了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