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聿珩停下来,蹙眉:“我弄疼你了?”
不可能,他很了解她的点,不会让她不舒服。
应如愿被他抱在怀里,那些是她的想象,但如果有朝一日,所有真相都被公开,这些,又未尝不会成真。
她一口咬住薄聿珩的锁骨,眼泪都烫在他的胸膛,没有布料的阻隔,泪水的温度直接烫到他的皮肤,又深入他的血肉,直达心脏。
她今晚真的,哭得太多了,多得不正常。
薄聿珩没脾气都被她哭出脾气,干脆用领带捆住她的双手,让她一直保持抱着他脖子的姿势,然后就不管她了。
他不信她真有那么多水可以流。
应如愿哭得头皮发胀,手臂与肩膀,保持一个姿势太久,酸软得抬不起来,一动就抽筋。
像这么酸的地方,还不只手臂。
应如愿天快亮的时候,才终于被放过,躺在薄聿珩那张浸满木质香味的大床上,她整个人已经没有思考的能力。
她其实不是故意哭成那个样子,就是忍不住,自己都控制不住。
直到那些眼泪,那些水,从别的地方流走,她才终于哭不出来,否则她也不知道自己会哭多久。
应如愿在极度疲惫中睡过去,一直到早上九点多都没有醒来的迹象,薄聿珩都听到鹿宁到她的房间找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