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嗓子下去,外面守夜的人就都进来,看到自己大少爷手腕流血的样子,所有人慌乱了起来。
请大夫的请大夫,禀告老爷夫人的禀告老爷夫人。
没一会儿,这院子里就全是人了。
就连已经睡下的苏尚炆也被叫起来,“自愿”过来看这位“受伤”的格格。
苏尚旭看到弟弟进来后,便低垂眉眼,然后说道:“弟弟,你来啦!”
一听这话,苏夫人便让二儿子过去看看大儿子。
苏尚炆即便是千般不愿意,但还是硬着头皮过去了,刚刚站到床边,他就被哥哥苏尚旭拉住了手腕。
哥哥的手真凉啊!
那种蚀骨的寒意似乎要浸透他的手腕,只是很快苏尚炆就感觉不到,因为他哥哥苏尚旭的手好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主动“弹”了开来。
只是因为有半开的窗幔挡着,所以没有人发现。
苏尚旭显然是没有想到会有这样事情的,刚想再去握弟弟的手,但是马上就发现了垂于苏尚炆腰间的辟邪猪骨。
“弟弟,这是何物啊!”苏尚旭明知故问,“看着还挺新奇的,而且这上面是朱砂吗?”
“这是猪惊骨啊!辟邪用的。”苏尚炆按照苏香染教的说法,一点都没有隐瞒的意思,“我这段时间总是莫名地感到有阴寒之气,
并特意托人去请的,而且还用朱砂绘了符,最是能克制阴邪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