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座,军座,是这个吗!?”
某便衣物务,双手捧来找到的手绳。
陆景侯一把抓进手里,跌跌撞撞跑回四合院,在水缸里面,一点一点洗掉手绳上的淤泥。
然后就在他的衬衣上,反复擦拭手绳上的五枚铜钱,直至每一枚铜钱都光亮如新。
他沉浸在失而复得的狂喜里放声大笑,一边走一边将手绳带回手腕上。
留在原地的所有人都看懵了,包括江宁。
她见过这男人疯狂,但没有见过这男人痴狂。
一条不起眼的手绳,寒酸得匹配不起他如今的身份。
却被他视若珍宝。
仿佛那条手绳,才是他这半生的追求和信念。
好一会儿过去。
便衣特务们才回过神来走了,邻居们围着江宁和顾子瑞,确定江宁和顾子瑞没事,才各回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