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两瓶酒,没能让你喝出一点教训来?”温宁一步不退,迎着视魏赢川说。
魏赢川停在离温宁一米远的地方,拉低围巾露出脖子上的淤青,说:“你精通医术,看看我这伤适合抹什么药。”
“我是厨子,不是大夫。”
“你不是会做药膳吗?”
“但是没有往脖子上面抹的药膳,你要是病得不轻,就赶紧把外面的大夫叫进来给你看看。”
说完,温宁启步就走。
可是没有魏赢川发话,几名手下就像门神一样,一动不动地堵在门口。
温宁出不去,就拿起了柜台上的烟灰缸。
魏赢川笑着问,“要砸我还是砸窗户,惊动巡警宪兵,再利用夏新远,把我给办了?”
“这得看你识不识趣。”
“我没有恶意,就是想知道你性子这么烈,陆景侯是怎么搞到你的?”
“这跟你有关系?”
“我想效仿。”
“合适吗?”
“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