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认真说:“你应该马上去洗澡,然后睡觉,睡醒了,心头还有话,再慢慢跟我说。”
陆景侯抬头望着温宁,“你不问我跟谁喝酒了吗?”
“不问。”
“为什么?”
“酒醉心明白,跟谁喝都一样。”
他心里确实清清醒醒,便听她的,马上洗澡睡觉。
温宁多耽误了一会,核算完宜新饭店的账目,打电话让赵九恒明天把工钱发下去。
她才洗洗依偎进她男人怀里。
一夜无梦。
但她醒来就听见她男人说:“昨晚的酒气有没有熏到你和小宝宝?”
“没有,宜新饭店的酒气比这浓多了。”
“昨天我是故意喝酒的,跟罗厅长一起,还有周孝礼。”
“你示弱?”
陆景侯一愣,爬起来坐着,眼神直勾勾的,“袅袅,我才起了个头,你就猜到了?”
“嗯,敌暗我明的情况下,示弱让敌人觉得你陆督军快要扛不住,敌人就有可能再次出手,进而露留下蛛丝马迹可寻。”
“我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