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才能往你心里钻。”
“袅袅,我爱你,很爱很爱。”
温宁的眼眶就又湿润了。
但她正想说什么时候,听见电话里传来枪声,离得特别近。
“景侯!”
她心惊肉跳。
“我没事,我没有中枪,不是冲我来的,袅袅,在家等着我,我一定回来。”陆景侯说,千般不舍也不得不挂断电话。
大营里冒了几个细作出来,警卫营在追杀。
确实不是冲他。
但他不能暴露,只好匆匆放下电话,离开某团座的营帐,装作刚送完宵夜,跟别的打杂的一起,抱头蹲在不起眼的边边上。
他脸上伪装过,点了麻子,贴了胡子,戴着一顶洗得发白的布帽,还有一截假辫子,身上穿着打满补丁的粗布衣,脚上的布鞋糊了一层厚厚的泥。
他跟夏新远打了好几年的仗,但在夏新远的大营里,并不是谁都能一眼认出他陆景侯。
就像他手里的兵,也不是个个都见过夏新远本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