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侯一双胳膊撑在桌上,十指交叉,冷静从容,说:
“怎么挣钱是我的事,不劳诸位费心。”
“我再强调一遍,我没有杀夏新远,没有炸夏新远的大营。”
“我也不知道夏新远是死是活。”
“所以,和平联盟协议不是我撕毁的。”
“冲冠一怒用来形容我和我太太,一点也不适合。”
“我不是吴三桂,我太太也不是宠姬。”
提及温宁。
陆景侯的脸上才有了几分不爽之色,要是再把他太太扯进来,这个会不开也罢。
龚定军向几位副司令投去制止的眼神,说:“今晚务必要拿出个结果来,军费每天都在开销,不能再没有进账。”
汪副司令不满地哼哧了两声,说:“局座,从南边过来的货品,十有八九都从陆城中转。”
又说:“景侯自己能养兵,就卡着大烟生意不做。”
“我们还能拿出什么结果?”
“今晚这会白开了!”
另有副司令说:“自己养兵不就是私兵了吗?往后这十万兵马听景侯还是听局座的?”
“佣兵自重的事,史书也上没少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