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更着急,请来中药西医轮流看,中西结合一起看。

可陆景侯就是不见好,反反复复发烧,五劳七伤般,没几天就连床都下不了,整日整日睡得昏昏沉沉,要么望着天花板浑浑噩噩地发呆。

“我来给军座瞧瞧。”

霍君华回了陆家,跟方烁坐的另外一趟到锦城的火车,前脚进陆家大院的门,后脚就听说陆景侯病了。

整个陆家就像看了救星。

但霍君华治了好些天,陆景侯也只是好转了一丢丢。

再这样下去肯定不行。

军座瘦了好多。

霍君华便单独跟温宁说:“军座思绪繁重,又喝酒吹风,才会一病不起,说到底也是心病,还得心药来医。”

“心药?”

“嗯。”

霍君华不难猜到是为哪般,就都跟温宁说了。

“夫人,我从小就在陆家,军座爸妈出事的时候,我四五岁大,还记不住事,但军座能偷听到的,我也能。”

“老太太也曾跟我提过,希望我能多开解军座。”

“陆家一家子过得好,这个仇不报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