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雪媚托着腮帮子,理了理垂地的披风摆儿,接着往下说:
“无事牌实际上就是个招揽生意的噱头,越是让人好奇,就越有人爱来猎奇。”
“久而久之,福地洞天便有了做生意最为稀罕的人气。”
“自然就有生意上门,成了远近闻名的地下拍卖所。”
“可我想不明白,大少奶奶,你是怎么看破的?”
温宁说:“红绸验资,这个没破绽,但黄绸和蓝绸就全是破绽了。”
殷雪媚一阵蹙眉,“愿闻其详,还请大少奶奶指教。”
温宁尝着茶不错,就给自己和殷雪媚添了一杯。
茶香萦绕间。
她细细说给殷雪媚听。
“黄绸代表一直竞拍,蓝绸代表拿命相搏。”
“可是,能一直竞拍的都是有人钱,家底相当厚实。”
“干嘛还要搏命呢?”
“没钱搏搏命说得过去,但没有钱,连资验那一关都过不了。”
“这不就前后矛盾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