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侯便合着温宁的小爪子,把那个硬硬的东西从衣服里拿出来。
众人围上来看,几名副将挤得最欢。
陆景侯摊开手,温宁跟着也摊开来,那个硬硬的东西是他的怀表,表盖被子弹条得凹了下去,已经失灵了。
陆景侯便手动打开表盖,宝贝地把温宁的相片取出来,“还好相片没被子弹打坏,我这怀表的质量看来挺不错的。”
众人瞅啊瞅,原来是怀表呀。
想来也是,军座从胸口掏出来的,还能是别的吗?
就是这口狗粮,撒得猝不及防,把他们都看馋了,有媳妇儿的想回家抱媳妇儿,没媳妇儿的也想回家,说个媳妇儿去。
春风中,战火后的焦土地表,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了嫩绿的叶芽儿,山坡上的迎春花悄然露出了花苞。
温宁红着脸,不想再难为情,就岔开话题问,“景侯,怎么处置那个细作和杨五爷?”
陆景侯轻快挑眉,“杨五爷那么
陆景侯便合着温宁的小爪子,把那个硬硬的东西从衣服里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