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扶桑还是觉出了危险,“没人叫我过来,我好几日没见过父皇,所以来请安。”
“哦~”
拉长了尾音,似乎透露出点不高兴。
谢扶桑又道:“沈夫人的事,我很惋惜,太子哥哥也保重身子。”
说点吉利话,也许他就不会同她作对。
谢无羁眸色冷淡,对沈夫人的称呼颇为不满,但还是点头,“有心了。”
“扶桑,你进去吧,父皇应该也很想见见你。”
算了,和她计较什么,一个蠢妹妹而已。
他说完,直起腰,拿走宫女手里的灯笼径自照着,头也不回地走了。
谢扶桑听见哥哥在哼着小曲儿,于是更觉诡异。
怎么姜芙蕖死了,她和母后倒是比哥哥和沈惊游的反应更大一些?
哥哥也确实不跟她作对了,但依照以往的经验,越是平静的哥哥,欺负人的时候就会越痛。
谢扶桑怀着满脑子的疑惑被太监们搬着进了隆极殿。
地上一片狼藉,茶碗跌碎,奏折凌乱,大太监跪在一旁,满脸惨白。
谢渐离坐在龙椅上,手指罩在额头,闭目休息,很是疲倦。
“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