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然他们的处境，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还要糟糕，毕竟疯子手下的人，都不是善类。”杜宇这么说，也是警告向雯雯。

向雯雯已经意识到自己的愚蠢，怕是以后打电话都不能随意。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疯子如果被放出来，估计会闹翻东江。”

“他被抓后，惊动了省厅，这个人不会被轻易放出来。”杜宇并不担心这些，只要能抓到一次，疯子就跑不掉。

向雯雯一直不安，就怕这事有变化，外婆为了抓到疯子设局这么久，所有人都误会她也无所谓，不能让疯子就这样逃离。

“外婆早就知道，即使抓到了疯子他也会无罪释放，怕他再跑，所以设下了困龙局。”她听局长说时，真的不敢相信，那个冷血无情的老太太舍弃一切，是为了这件事。

杜宇点了下头，当他得知真相时也不敢置信。

“最了解疯子的人只有孟老夫人，也只有她有办法能困住疯子。”

“所以，外婆不惜一切，哪怕牺牲池然，也要这么做。”向雯雯心里沉甸甸的，突然不知该不该去责怪这位老人。

傅崖一直在旁听着，以前听老张说过，孟老太是个亦正亦邪的人，不到最后谁也不知她的抉择是对是错。

“难怪，老张明知孟老夫人许多事做的不对，还要去帮她。”

“最后一步棋，就是张永恒献祭。”向雯雯缓缓落下眼泪，这是奶奶告诉她的，所以她跟张永恒订婚，双修，就是为了平衡献祭后的反噬。

傅崖知道一些，看到向雯雯这个难过，有些话本来不该他说。“不要难过，老张献祭是命中注定的事，如果他不献祭也会出事，这是他命定的劫难。”

“死于孟家女之手。”向雯雯平时嘻嘻哈哈，其实她心思非常细腻。

傅崖沉默了一会儿，点了下头。“对，死于孟家女之手。”一开始以为是池然，是孟茹，是向雯雯，就没有想过会是孟老夫人。

“既然是命定的事，他这次出事是因为外婆，那也不算是孟家女。”向雯雯抱有一丝希望，多想这次不是张永恒的命劫，希望他能平安无事。

次日一早，三人来到张家祠堂。

张拉拉给的地址，本人没敢来，怕被爷爷揍一顿。

杜宇走上前敲了几下门，很久才有人来开门，看到来人时非常不耐烦。

“这里是私宅，不准外人进入。”看门的是一位老大爷，有些眼花。

杜宇非常识趣，直接塞给老人一个红包。“通融下，我们要进去见个人。”

“不行，不行，这可不行。”老大爷一看给钱，更恼火了。“年轻人，不是所有地方花钱都能进的。”

向雯雯见说好话没用，直接冲上前。“把门打开，我们要进去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