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岁的荣誉主席,这份看重足以说明一切。
元帅以后再也不用受气了。
林清清摆摆手。
“我跟他们说过了,以后还是喊我元帅,我听习惯了这个称呼,突然一改我还不习惯。”
蒋海霞抿唇笑。
“好。”
林清清眸子突然沉了沉道:“我去送送章公他们,然后我们一起去卫生所看戚南,她被炸伤的很严重,我用空间的仪器给她治了一部分,不知现在恢复的怎么样了。”
蒋海霞眸光一暗。
这次幸好有小南保护元帅。
小南,你辛苦了。
“好。”
两人前后出了宿舍往会议室去。
林清清一出来,宿舍大门口的守卫就目光炽热,激动的大声敬礼:“元帅好。”
林清清转头,隐隐在这些守卫的眼里看到了泪花,她心里一热,朝守卫们点点头。
知道这些守卫是听了广播,心里太过激动。
得到林清清的一个眼神,众守卫又敬礼,大声道:“送元帅。”
林清清感受到背后守卫们灼灼的视线,如芒在背,顿时加快脚步。
去会议室的路上,但凡碰到守卫或士兵,都大声向林清清敬礼,行注目礼。
把林清清弄的都有些社恐了。
好不容易到了会议室,章公等人又一一恭贺她,说等六月份要给她办个接任大典。
小主,
林清清都笑着应下。
亲自看着章公等人上车离开部队后,她又带着蒋海霞来到卫生所。
卫生所的医生护士们还沉浸在林清清升职的喜讯中,看到林清清来了,都紧张的问好。
对林清清行注目礼。
林清清加快脚步往戚南的病房去,却在戚南病房前看到了阮书森。
“元帅好,恭喜元帅升职。”
阮书森立即问好。
他又看向蒋海霞:“恭喜蒋上校回到部队。”
“阮组长,你在这是?”
林清清看了眼戚南的病房问道。
她记得戚南和阮书森并不熟,两人好像都没说过什么话。
阮书森神色有一瞬的不自然。
林清清看在眼里。
她认识阮书森好几年了,很满意阮书森对工作的认真态度,问道:“你有什么事就直接说。”
阮书森看了眼蒋海霞,又看走廊上没人。
心里吐了一口气道:“元帅,我知道你这两天非常非常忙,但是我还是想耽误你两分钟,这件事虽然是我的个人私事,但我不想因为一些误会影响安同志一辈子,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林清清点头,往走廊尾端走去。
两人脚步刚停,阮书森就问了林清清一个问题:“元帅,你觉得我人品端正吗?”
林清清打量阮书森一眼,点头:“从工作中,能看出你是一个可靠负责任,做事细心的人。”
阮书森绷着的脸色一松。
“谢谢元帅对我的评价。”
他认真说道:“元帅,我不是一个脚踏两只船的人。”
“事情是这样的,照顾戚中校的安雅安护士刚从羊城调到我们部队,安护士报到那天我在部队外遇见她,看她腿上有伤行动不便,手里还拎着一个大包裹,就送她回部队办理入职手续,并去后勤给她领取了生活用品,以及在您母亲的百货店又购买了一些日用品送到她的宿舍,我看她腿受伤不方便就给她送了一天饭,后面几天安护士说自己可以上下楼,我就没有再过来,我们两个人也没有再见面。”
“而在安护士报到那天,我给家里之前安排了对象方蕊打电话说了分手,是觉得谈了两年对象还是没有培养起来感情,在继续下去只会耽误方同志的年华,第二天方同志不同意分手,但我态度果决,她就找了家里长辈来劝我,我依然坚持两人不合适,后来方同志不知从哪里听说我给安护士送过饭,两天前她借口来部队给我送东西,见过我之后,去卫生所把安护士叫到了卫生所后面,以安护士勾引我为由打了安护士,安护士身上有伤没有还手之力,被方同志打的不轻,还静动了卫生所的人,方同志跟卫生所的人说安护士破坏我和她的感情,害的我跟她提分手,还说有好几个人看到我给安护士去宿舍送饭,卫生所的周主任经过查证后,确实有这个事情,加上安护士没有辩解,周主任就认定安护士有不当举动,要开除她。”
“这件事我插手别人会更误会我和安护士的关系,只能麻烦你还安护士一个清白了,她要是被开除以后不会再有医院要她,名声也毁了,她这辈子就完了!”
阮书森急切地说完一长串话。
林清清听的眉头皱了又松,松了又皱。
等阮书森说完,她深深看了阮书森一眼,问道:“你对安护士有男女之情吧?”
如果对安雅什么都没有,也不会这么着急,更不会顾忌安雅后半辈子,在这个时候求到她这里来。
阮书森唇一抿。
没有撒谎,重重点头道:“我对安护士有好感,但我们之前并不认识。”
“我对方同志提分手,是因为我对和她培养不出感情,之前我跟方同志也提过分手,都被家里长压下来了,不过我这次态度非常坚决。”
林清清接过他的话:“是因为遇到了方同志,所以这次无论长辈怎么施加压力,你都没妥协。”
阮书森咬了咬后槽牙,直接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