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老夫人转头看去,只见柳芹吟冷着一张脸从外面走了进来,她坐在主位上,“燕红,过来。”
“是。”燕红走到柳芹吟身旁伺候着。
一想到刚才的话被柳芹吟听了去,云老夫人就觉得全身的血液倒流,神色难看不已。
她这次来国公府,本就是为了求助,如今还没见到温竹青,就得罪了柳芹吟。
要是国公府不帮忙,事情可就麻烦了。
她只好赔着笑脸,“国公夫人,许久不见,您的气色瞧着比之前又好了许多。”
柳芹吟没有理会她,自顾自地拿起桌上的茶杯,“当初青儿还没出嫁之前,燕红就是青儿院落里伺候的丫鬟。”
“她和青儿的关系向来好,若有人说青儿一句不是,哪怕是皇上,她也敢不要命地怼回去。”
“一个丫鬟能做到如此地步,已是不易,云老夫人你说呢?”
云老夫人点点头,“国公夫人说的是。”
柳芹吟喝了口茶,抬起眼帘,冷冷地看了眼云老夫人,“这次云老夫人特意上门,是为了让国公府出面,帮云远山?”
云老夫人笑得那叫一个谄媚,和刚才是两副模样,“夫妻本是一体,如今远山出了这样的事,竹青自然是要帮忙的。”
柳芹吟平日里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人,这也是为什么当初温竹青要和云远山成亲,她死活不同意的原因。
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
母亲尚且如此,儿子又能好到哪里去。
她不紧不慢地问道:“照云老夫人的意思,哪怕云远山犯了杀头的大罪,青儿都得出手相帮?”
“俗话说得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竹青既已嫁给我儿了,自然要帮忙。”
看着云老夫人厚脸皮的模样,柳芹吟冷哼一声。
“青儿不久前在得知云远山做的事,已被气晕,云老夫人身为竹青的婆母,不仅不关心青儿,还说出那样的话。”
“再者说,青儿不过是一个女子,如何能帮得上云远山?云老夫人莫不是求错了人?”
云老夫人怎么也没想到,柳芹吟说出这样的话,顿时觉得尴尬不已。
“国公府是竹青的娘家,国公爷总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