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心惊胆战的去了老夫人的院子,却见那院子里的人格外的齐,林敏才看到二人过来,不免皱了皱眉:
“大早上的,你们这是在吵什么?恒泽你也是,你就不能让着点欢儿?非要跟你妹妹争是不是?”
“儿子知错了。”
此时的林恒泽哪里还敢争辩?他生怕自己说的太多,会被林敏才发现自己欠银的事情。
然而,林恒泽不说,却不代表林穗欢也不说,只见林穗欢“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腰板挺直,只道:
“父亲,我要告哥哥!大哥他在外面欠了银子,还在昨夜,把账房先生给打晕捆起来,偷了五百两!”
“什么?”
“父亲,我……你听我说……”
见林穗欢竟然就这么直接说出来了,林恒泽也顾不上去瞪她,只急急忙忙的,试图为自己辩解:“父亲,这事儿,这事儿就是一个误会!”
“误会?什么是误会?若这事儿是误会的话,那我早上去账房,看到被捆起来的账房先生那一幕,是假的不成?”
林穗欢皱着眉,她倒不是看自己这个哥哥不顺眼,实在是向来老实的哥哥,如今竟然敢在外头欠钱,还敢偷账房的钱,她不收拾他能行吗?
这边兄妹两个争执不下,那边林敏才和林老夫人都已经气的快要晕过去了。
林敏才紧紧的握住扶手,脸色涨得通红,他指着林恒泽,“你”了半日,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这个畜生!还不快把事情都给我说清楚!”
林敏才问着,又顺手拿起桌上的茶碗,直直的朝着林恒泽砸过去。
一时间,林恒泽的头上身上几乎全是茶叶和茶水,就连脑袋也被茶碗砸出来一个大包。
见林敏才如此生气,林恒泽再也不敢隐瞒,立时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将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
“父亲,真不是我主动去的,是,是他们硬拉着我去的,那青楼,赌坊,我都拒绝过,但是他们硬要拽我进去,我这也是……”
“可笑!可笑!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