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宫尚角一听声音立马抬起头,看向门口的宫远徵脸上泛起了宠溺。
以前没觉得如何,如今才刚去后山,宫尚角就感觉少了什么,原来在不知不觉中,远徵弟弟已经在自己心里这般的重要了。
"你来了。"
我一边靠近哥哥,一边问道:
"哥,月长老怎么就被刺杀了呢?"
说起这事儿,宫尚角也百思不得其解。
"月长老死的蹊跷,对方虽留下了留言直指是无锋之人无名行刺,但我觉得很可能是熟人作案。"
"哥为什么这么说?"
"月长老脖子上的伤口,是薄如蝉翼的软剑所伤,而这种软剑必得贴身携带,而且看伤口的切口,肯定是近距离不设防的情况下才能够的手的。"
我眉头一皱,如果留言写的是无名,宫鸿羽必定起疑,甚至还会试探茗雾姬,所以这件事还是看看宫鸿羽的作为才行。
"那……无名……"
"这件事我还在调查,看样子此次无锋应该是有备而来,只是……没想到宫门内会有人与无锋勾结。"
我一愣,看着眼前的哥哥。
"哥……你怎么知道宫门有人勾结无锋?"
宫尚角笑了笑,淡定的端起眼前的茶杯饮了一口。
"如果宫门无人勾结无锋,那月长老又是如何死的,分明是熟人作案,又将事情推给无锋的无名身上,无非是为了转移我们的注意力,而让那个躲在暗处之人渔翁得利。"
我低下头,心里不由的有些钦佩哥哥的洞察力,不过……如今宫唤羽已经挫骨扬灰了,为什么茗雾姬还执意刺杀月长老呢?这一点我百思不得其解。
宫尚角见我若有所思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
"好了,这件事我会看着办的,你刚回来,赶紧去休息。"
我回过神笑了笑。
"我还好,倒没觉的有多累,不过……我来时,看到了院子里不少的杜鹃花……"